我叫王乃貴,今年70歲,是河口鄉(xiāng)寨上村第一溝小組村民。我在自家的土窯洞里出生,低矮、暗黑一直是我印象里家的樣子,那時候窗戶是用干草(谷子稈)遮著,一年四季不避風、不避寒。出生的那年,我的母親和父親離了婚,一走就再也沒回來,老實本分的父親靠著放羊把我養(yǎng)大。當時生活很苦,吃飽飯是父親最大的追求,更沒有余財空物供我讀書,在我記事時起,就跟著父親下地、放羊相依為命。
我父親兄弟四個,在當時那饑荒不飽的年代,也只有我的父親結(jié)過婚,所以老王家也就我父親一脈單傳。我的父親性格沉默寡言,勤勞實在,沒有任何精神追求,對他來說,存在的意義就是活著,把公社的羊放好、把集體的地種好。而對于我來說,能吃的飽穿的暖就是最大的幸福了。等到我再大一些,國家開始實行土地聯(lián)產(chǎn)承包責任制,手里分上了土地,交夠國家的,留足自己的,靠著我和父親的實在辛苦,徹底告別了那個吃不飽,穿不暖的日子。等吃飽了,又開始盼望著改變的住的地方,我們村距離縣城五十多里地,交通條件落后,去縣城買袋白面,全靠腿走,早上天不亮出發(fā),晚上照著月亮回家,再到后來有了班車,但也得徒步幾里地走到大路上去坐車,那會就最羨慕公路倆旁沿線的村,一排排的青磚綠瓦,靠著大路,去城里方便。那會就想,什么時候,自己能有這么一套房,也在路邊邊上。
改革開放后,不再被土地束縛,除種地外又從事過很多工作,赤腳醫(yī)生、打磨工、開拖拉機……靠著自己的雙手勤勞實干,終于在我的46歲的時候,我蓋了自己的新房,也娶了老婆,老王家在我這輩又開始開枝散葉。我老婆生了四個孩子,三男一女,可是命不好,老婆沒過多久就去世了,像當年我的父親拉扯我一樣,我?guī)е膫孩子開始生活,沒錢供他們讀書,高中沒上就不念了,各奔東西開始打工為生。
可以說沒這個好的國家,我也想象不到現(xiàn)在是一份什么樣的活法。2015年國家開展精準扶貧,一項項的惠民政策落實下來,務(wù)工的孩子們收入也逐漸增加,翻修了房子,2018年第一溝村被縣里確定為易地扶貧整村搬遷村,我和三個孩子都分到了各自的新樓房,領(lǐng)鑰匙那天,怕是我老王家最開心的一天,做夢也沒有想到有一天,我也能從交通閉塞的小山溝,搬進了縣城,住上了樓房。政府一系列的后續(xù)政策讓我打消了一個又一個的后顧之憂,幫扶責任人、扶貧工作隊、鄉(xiāng)村干部多次來家宣講政策,讓我最后一絲窮家難舍、故土難離的顧慮也徹底消失。搬遷給補助、裝修給補助,去年我們?nèi)易∵M去的第一天,看著亮堂的房間,好像感覺是在夢中,孩子也有了自己的樓房,打工也不用租房來回奔波,過上了城里人的活法。現(xiàn)在的我,也算是安享晚年了,在這兒,感覺整個人都活的明亮了,寬敞整潔小區(qū),配套完善的人居服務(wù),棋牌室、健身場所、公園,我每天不是出去打打撲克,就是逛逛公園。我今年70了,沒有操心的事,日子也過的舒心愜意,加上我個人享受的低保、養(yǎng)老,加上村里退耕補償款,也算是吃上退休工資的人,這真對我來說真的是做夢也想象不到的好事。
回想這一生,土地承包責任制讓我走出窯洞,住進了我渴望的青磚綠瓦的新房,過上了吃飽穿暖的日子;脫貧攻堅讓我全家搬離交通不便的農(nóng)村,進了城、住了樓,過上了城里人的活法。希望我們的國家越來越好,我老王家的活法也越過越好。(講述人:嵐縣河口鄉(xiāng)寨上村第一溝小組建檔立卡貧困戶王乃貴 整理:孫濤)
山西路橋:黨建引領(lǐng) 建好“四好農(nóng)村路”山西路橋建設(shè)集團黨委扎實開展“黨建質(zhì)量提升年”,實施“六大工程”,立足“十四五”高質(zhì)量、高速度、高效益發(fā)展的戰(zhàn)略基點,全面提高黨建質(zhì)量和黨建引領(lǐng)發(fā)展水平,為打造“國內(nèi)一流的交通基礎(chǔ)設(shè)施投資、建設(shè)、施工現(xiàn)代化企業(yè)集團”提供堅強政治保障。
常住人口3491萬 山西人口普查數(shù)據(jù)"出爐"山西省統(tǒng)計局向社會通報山西省第七次全國人口普查主要數(shù)據(jù)。數(shù)據(jù)顯示,山西省常住人口為34915616人,比2010年(第六次全國人口普查數(shù)據(jù),下同)減少2.23%,年平均減少0.23%。山西省常住人口總量減少,主要受人口流動變化等因素影響。